2011年7月7日星期四

斷交

突而其來的驅逐,使我感到不解與不悅。

但這種小傷口,人生在世,屢見不鮮。需要煩惱的事太多了,此等閒事,我原來不打算深究,不予理會,傷口自會不藥而癒。

然而你偏要來解釋,用莫名的草藥配上蹩腳的技巧幫我包紮。傷口腫脹了、流膿了。

這次,我是真的痛了。

當資源缺乏時,唯有訂立準則,競爭,然後歧視。

無疑,我落選了,遭受歧視了。而這準則,是時間、信任、情誼,還是眼淚?

最氣你痛苦地呻吟,給我知道,卻又強裝灑脫,戛然的終止,只說不想讓我擔心。

然而,既我知道了,又怎能不擔心呢?你自以為好意的隱瞞,只加速我的心跳。

既然不想我擔心,當初又何苦讓我觀看?要知道,我看了就決不可能忘記,渡了這河將異於未渡的我。

而你,卻要再把我推向那冰冷的河水,讓無情的湍急將我包圍。

我從來不曾乞求你的施捨。友情,絕非憐憫。

我渡河,只因我關心。

你不以斷交驅趕,我卻寧願你說的是斷交。放逐,比死刑難受。

現在你說了這狠心的話,我怎可能厚著面皮再找你?以後掛著這朋友之名,卻老死不相往來?

我卻寧願你說的是斷交,死刑還比較好受。

因這傷口已經血流如注,無法修補。

我只好向別處飄游,不作糾纏,沉默卻是你的離開。

你有你的自由,我有我的尊嚴。

日後思潮暗湧、頹風迴盪,這傷口還是會痛,而且,只會痛上加痛……

我在意,但我絕不挽留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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